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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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請編輯者注意：此模板僅用於具有爭議性的現實人物，請勿濫用。

張亮
虛擬形象 本人肖像
姓名	張亮
暱稱	亮子、狗寶、老狗比
職業	企業家，微笑科技、虛研科技法人
活躍年代	2003年至今
萌點	強氣、腹黑、老闆、貓郎、話癆、反差萌
活動範圍

張亮是中國企業家，知識問答網站「知乎」聯合創始人、虛擬主播運營團體虛研社的實際控制人與主要負責人。人稱「狗寶」。

經歷

職業經歷

1999年-2003年	就讀於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專業。
2003年-2009年	任職於《環球企業家》雜誌社，歷任特約記者、記者、編輯、主編助理。
	在《環球企業家》任職期間，曾採訪了超過500位企業家、經理和投資人，包括了沃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李嘉誠（Li Kashing)、郭士納(Lou Gerstner)、詹姆斯·迪蒙（Jamie Dimon）、約翰·杜爾（John Doerr）等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聽見採訪巴菲特的故事了。
2007年12月	創建網站「Apple4.us」。
2009年	創建網站「DaCode.com」，後被收購。
2009年10月	作為007號員工加入創新工場，歷任分析師、投資經理、投資總監，投資方向為旅遊、遊戲、年輕人社區等。
2011年6月	作為聯合創始人參與創建「知乎」，後於2020年12月30日退出知乎董事層。
2014年4月	作為聯合創始人創建「微笑科技」。

虛研社相關經歷

2019年
12月6日	北京虛研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變更為張亮，標誌着張亮正式入主虛研社，成為虛研社第二任社長。
2020年
12月27日	恢復使用賬號虛研社official。
2021年
9月2日	由於此前的爭議言論，張亮決定將虛研社official這個B站賬號交由同事運營。
12月31日	參與虛研社二期生女子茶話會。
2022年
7月11日	官方賬號「虛研社official」更名為「虛研社長Official」，疑似與評價黎歌的動態下的評論有關，間接證明了本人回歸賬號的事實。

虛擬形象

• 初代形象
• 

  初代虛研社logo（通常以此作為社長形象）
• 

  初代貓形象

• 目前使用形象
• 

  沉思的狗寶
• 

  離去的狗寶
• 

  玩耍的狗寶

註：

• 2020年12月27日，在動態表示「不太想當藏狐了，當貓咪好不好」「小希也沒法罵我老狗b了」。其實換了形象也一樣罵。
• 2021年6月15日，再次在動態否認自己是藏狐。
• 2021年6月30日，首次在B站動態公佈新的貓咪形象。
• 2021年9月11日，畫師鯊壽發佈了為狗寶繪製的形象。

梗

暱稱來源

「狗寶」

• 小希在直播中直呼社長為LGB（老狗比），經廣泛傳播後成為了普遍稱呼。^{[來源請求]}
• 後來被總編劇批評「很粗俗」，狗寶虛心接受，呼籲大家文明用語，為了文雅改稱為「狗寶」。

蝦餃

• 日語「社長（しゃちょう）」的讀音「syacyou」，被二期生們念成了類似中文的「蝦餃」讀音，順其自然地叫了下去。^{[來源請求]}
• 練習生更習慣叫「狗寶」而不是「蝦餃」，原因是叫「蝦餃」容易餓。

亮子

• 部分粉絲更喜歡稱呼其為「亮子」，而不是更親昵的「狗寶」。
• 內德維德也使用此稱呼。

二次元濃度較高

從微博、知乎、B站的相關動態可以發現大量與漫畫、輕小說、主機遊戲有關的動態。

個人喜好

特別喜歡椎名林檎的歌、藤本樹的漫畫。嚴重懷疑《虛研會》是狗寶的個人喜好而誕生的節目。

真實身份

社內成員一度不知道社長身份。

高強度互動

• 在使用賬號虛研社official期間，保持了與社內成員及粉絲們的高強度互動，幾乎每天都會發佈動態，經常到直播間進行互動（anti）。
• 在小希3.0、小桃2.0的3D模型遭到廣泛詬病後，在動態向大家徵集修改建議。
• 2021年1月14日，在B站發動態表示恢復使用賬號後不到20天漲了接近3000粉。

限流

• 在知乎賬號發佈內容表示「我做的虛研社也在B站做內容，也曾被限流或各種處理，團隊也很不爽」。
• 小桃曾在直播中表示視頻的路人率最低一度到了2%。^{[來源請求]}
• 虛研社節目《虛研會》經常由於話題敏感遭到B站審核下架，未過審的一些內容會發在小希小桃的知乎賬號上。
• 狗寶的評價：「其實《虛研會》視頻整體就是一部鬼片：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出現，你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消失...」

視頻勢or直播勢

虛研社曾一度面臨被關閉的風險

• 「先得活下去，先得讓我們合作的所有中之人和公司的同事們多掙點。視頻從未放棄，現在還在招聘相關人才，但，只做視頻不做直播，除了最後被大家笑話虛研社起個大早趕個晚集，難道盼着現在奚落我們的你未來在我們墓碑前多說兩句善良的話嗎？」
• 「當初虛研社曾可能被關閉，我在內部也經受過一定的挑戰，董事會有人問我這個東西只花錢沒回報還浪費很多精力，我為什麼不僅要繼續還要加大投入，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我覺得 Vup 可能做出好內容來。」

「今晚的直播的確，不是什麼高收入回，但我覺得，觀眾開心、Vup 們開心，這就是我們做內容最基本的東西，這也是虛研社最想做的內容。最好內容是一切的因，至於取得什麼果，我相信好的內容創作者在今天不會被這個世界虧待。」

常常處在覺得「視頻團隊非常棒」的喜悅和「視頻怎麼沒人看」的難過的兩面性中

• 「看到了我們階段性創作的新高度，也感覺我應該更多資源投入到視頻來，如果有更好的動捕設備、專門的場景建模和特效，我們的視頻就更值得期待了！」
• 「好久沒跟視頻團隊開會了，大家給了我很多新理念，我們團隊好棒！很期待接下來幾個月我們的視頻！」
• 「原來虛研社的視頻有人看啊？」

《虛研會》停更

• 2021年6月26日，小希小桃Channel動態宣佈《虛研會》將於第66期後暫停後續製作，進行升級改版。
• 狗寶轉發動態並表示「整個視頻團隊的能力已經和當時不可同日而語」，「大家都覺得是時候發更大的招了」。
• 8月27日，小希小桃Channel發佈「慶偉大事業一百年」主題視頻——《閱盡人間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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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嘗試

2022年4月21日，虛研社製片廠根據黎歌的遭遇，製作了長圖故事。

關於田中姬鈴木雛

「好棒啊！雖然大多數人都認為現在不應該做專輯了，但還有人在堅持完整的自我表達。不盡力支持這種創作者，未來他們只會越來越少...」

• 2022年田中姬鈴木雛聖誕演唱會，3位二期生受邀寫了祝賀信。

虛擬偶像而不是虛擬主播

• 觀「寶塚歌劇團」有感：「希望虛研社未來有一天，也能有200萬人來看我們的大型演出，要進步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很多....」

立過的那些FLAG

2021年：

• 虛研社更健康，做更多有趣的內容，推出多幾名希桃柔蘭這個級別的Vup
• 雀姬能改進多些，被更多人喜歡上
• 希桃柔蘭能聯動進雀姬。

對艦長群的看法

關於蘭音和艾露露的名字由來

• 蘭音出道前最後幾天，我說蘭音這名字好，兩個字都是軸對稱，也不知道加個什麼英文名合適，搜腸刮肚後，發現 Reine 在法文里是女王之意，正適合月亮國公主。反正也不懂法語，看着英文讀法很像蘭音，就這麼定了。
• 小熊貓來村子裏時連名字都沒有，查了下，小熊貓的拉丁語名叫 Ailurus felgens，反正也不懂拉丁語，就瞎讀為艾露露·福根了。我本來建議她以福根這個名字出道，她差點離家出走，叫艾露露她勉強可以不走，就這麼定了。

慷慨的社長

• 經常為社內成員添置物件，包括但不限於吸塵器、烤箱、麥克風。
• 2022年6月25日，承諾只要蘭音在虛擬新國風水友歌會中奪冠就送她一萬元，後蘭音憑藉一首《盜墓筆記·十年人間》成功奪冠，狗寶也如約履行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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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5月31日，發佈《「虛研社」長期招募中！》專欄，並允諾公佈第一個四期生時在轉發中抽出1萬元美術基金大獎。
  • 1萬元大獎後由小希於10月10日的直播抽獎送出，結果後續發現該粉絲甚至沒有關注小希小桃，變成了一大節目效果。
  • 後續該粉絲得知中獎後，第一時間購買了小希小桃的裝扮，並發動態表達了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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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6月1日，在外喝酒過程中流竄至流浪小滿的直播間，打出50元SC,表示我滿到達百艦就上2個月總督，隨即流浪小滿猛漲20+艦到達百艦，小滿隨即聯繫社長，社長表示原意是準備上2個月提督，字打錯了，但是第二天酒醒之後還是履行了自己上總督的承諾，跳過叔叔稅直接向流浪小滿進行了轉賬。

狗寶的人脈

經常在動態里炫耀自己的人脈，包括但不限於：

許先哲

「和我的好朋友、《鏢人》作者許先哲聊天」。

王昕

「剛看了狐妖小紅娘導演王昕的下一部作品的樣片」。

某國內最頂級漫畫家

和某國內最頂級漫畫家「喝了六個小時酒，聊了許多小秘密」。

雪風軍團和普羅維登

出差期間，抽空「拜訪了下雪風軍團和Providence」。

雷軍

「想起十年前雷軍雷總跟我說：做投資，就是交朋友，你幫朋友不會嫌麻煩。」

虎撲/得物的老闆

「虎撲/得物的老闆叫我明天中午吃飯」。

說唱廠牌

「年初時想幫小希發展下說唱技能，因為她當時對唱歌本身不夠自信，托朋友找了說唱廠牌，問這個東西怎麼配養？對方說：人過來，現場填詞現場唱，就學會了。」

李誕和海源

「把艾露露的脫口秀髮給李誕和海源了，hihihi，倆人反應居然一樣，hihihi，但我不說㊙️」

「第一次見海源是他來北京開專場，晚上一起吃完飯……」

耳帝和梁歡

「同時，我們也會把這場演唱會發給國內一批專業音樂人，請她們給蘭音最真實的反饋，我們會讓蘭音跟耳帝、梁歡這樣的樂評人，以及國內一批音樂製作人，逐一溝通，聽他們最真實的反饋。」

網易雲

「我去幫你找找網易雲」。

A8創始人大坂武史

在虛研社5周年之際發佈動態曬出了小希誕生之前與A8創始人大坂武史的郵件證明，表示當初曾與A8溝通將絆愛引進國內的事項，結果由於對方未在回信而不了了之，最後由於興趣通過技術實驗「鼓搗」出了小希，小希由此誕生。

聯繫大坂武史的郵件證明

中國跳水隊教練於芬

「我今早翻出來十五年前帶着同事去採訪伏明霞和郭晶晶的教練於芬的訪談記錄，重讀了一遍……」

中國香港音樂家、詞作家劉卓輝

「唉，上次跟《大地》《光輝歲月》的填詞人劉卓輝吃飯，我說家駒沒去世會怎樣？他說，那大概就是中國的 U2。」

海貓絡合物

「嘻嘻，剛見完海貓，因為你嘲諷我，我沒叫你，就是這麼叛逆」，為了刺激大白貓，如是說道。

社長夫人

（內容已摺疊，點擊展開）

• 在小桃四周年生日會上，Overidea的張京華在祝福視頻中喊出了「小席，生日快樂」，被狠狠處刑。
• 張京華在隨後的直播中寫郵件道歉表示要將米婭嫁給虛研社。
• 狗寶回應道「其實... 也想要個男人嫁過來...」。
• 該事件被製作成切片發出，狗寶轉發動態解釋了為什麼沒有糾正錯誤，並表示mia至今未通過微信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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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多次催促mia趕緊嫁過來。
• 2021年4月1日愚人節，小希小桃Channel官方宣佈虛研社與mia的婚禮，同時虛研社與Overidea合併，成立【超虛社】。隨後宣佈閃離。
• Overidea_China在虛研社official的轉發動態下直呼「嗨！老公！」，狗寶回復道「愣給老子整臉紅了！」

肌肉狗寶

• 由粉絲「楊明遠保護協會」製作的換臉視頻《肌肉狗寶》，引來了社內全體成員的圍觀。
• 《肌肉狗寶》原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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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希小桃觀看反應、小柔觀看反應、蘭音觀看反應、艾露露和lemon夾子觀看反應
• 後續社內傳統：黎歌觀看反應、茉澪觀看反應、咩苔觀看反應、蔚卡觀看反應流浪小滿觀看反應晝歌里觀看反應謝兒觀看反應唐九夏觀看反應

T恤滯銷

（內容已摺疊，點擊展開）

按順序看完，你會感受到狗寶內心的崩潰：

2021年5月7日	發起投票「你希望虛研社今年的T恤上印什麼？」最終黑貓社長以20%的得票率高居榜首。
	隨後狗寶發動態稱「不要製造一種我給自己做T恤的錯覺好嗎？」
5月13日	動態稱「第一批T恤就做黑貓社長的」。
5月16日	動態表示已經看了自己形象的約稿，「需要稍微等等再公佈」。
5月17日	楊寶偷偷用狗寶的黑貓形象做了100個鑰匙扣，狗寶不知道如何發放，在動態詢問二創作者並贈送。
6月4日	心急地詢問staff自己的主題T恤什麼時候出，被同事回嗆「怕評價不好影響你工作狀態，大家都挺忙的，沒空照顧你。」
	同時，小希小桃的「人類觀察」主題T恤預售量突破500件。
6月17日	在淘寶上發現大量「人類觀察」主題的盜版T恤。狗寶嘲諷道：「這幫做盜版的兄弟們估計看了數據以為這是啥 2021 年流行設計，必須趕緊跟上。」
6月30日	因圖案類似電影《教父》中教父的姿勢，參照「god father」給狗寶T恤命名「dog father」。
	同日，正式推出這件名為「dog father」的T恤，價格分為兩檔：刺繡版黑T恤129元/件，圖案直噴版白T恤99元/件。隨後給出了實物打樣圖。
7月1日	被同事告知T恤銷售數量遠不夠成團。
7月9日	T恤滯銷，狗寶一次性放出三個設計圖案，表示「不高興了啊！」
7月12日	「有同事跟我說狗寶T恤沒人買是因為大家都不需要更多T恤了。我回覆：那只是因為狗寶T恤對他們沒有足夠的意義。」
7月13日	決定「不管最後預售了多少件我都給它做出來，需要補的件數我自費買下來」。
	「同事：你馬上真一萬五千粉了，這下你可以抽獎送狗寶T恤了。我：哈哈哈哈哈？那會不會沒人抽啊？」
8月9日	由於刺繡使用的線不是確認過顏色的線，導致最終效果與效果圖不符，最終商議結果為補償10元。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自己票數第一，結果第二名大賣特賣到被盜版，卻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賣不出去」的悲傷故事

出道

• 在約自己黑貓形象的動態被拱火出道。
• 曾立下「小希千艦就出道」的承諾。^{[來源請求]}
• 小希生日會期間表示「忘了之前說過千艦出道這件事了，不過看樣子沖不到了，喘口氣」。
• 在小希四周年生日會達到千艦後，對出道一事一推再推，最後以與微博大V「谷大白話」的連線直播為藉口^{[來源請求]}將出道糊弄了過去。
• 經典發言：「出道是不可能出道的，想想出道後可能被做成這種切片，打死我也不出道」。

「老公，喜歡我亮子嗎？」

2022年10月10日	小希五周年生日會後日談中，小希在構思如何衝擊1200艦，彈幕出主意說叫「老公」、「爸爸」、「主人」，此時狗寶發送SC： 虛研社長Official 300電池 不就喊老公嗎，今天要1200我就去錄音頻 隨即小希來了興致，寫起了情景play台詞：「老公，喜歡我亮子嗎？」 「老公，喜歡我亮子嗎？」 原文 （托腮）老公~喜歡我亮子嗎~~今天也有在乖乖等你哦 （心心眼嘟嘴）有沒有想人家嘛 （臉紅猶豫）嗯…今天讀了一首詩，可以念給你聽嘛？ （媚眼如絲）迷離的雲霧親吻了月亮，月光被掩映在我的愛慕之中，而你的手，輕輕撥開了我的心房，讓我在無數個寂寞難耐的夜晚，呢喃着你的名字，難以入睡。 （舔了舔嘴唇）老公，你說句話呀！ （解下小圍裙，柔聲說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你是想先吃飯，先洗澡，還是 （一字一頓）先~吃~我~呢~老公♥
10月26日	星律動夢之聲海選直播末尾，廠長cue到狗寶，希望狗寶接受懲罰，隨後狗寶百般抵賴，要求在場所有成員進行示範，最終被迫就範，放出了錄音。聽完後廠長直呼「不用現場再念了」，怕大家都受不了。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11月8日	卡緹婭、唐九夏和葉河黎在直播中情景再現。亮子在九夏加入虛研社後再次轉發該視頻表示「怎麼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2023年1月8日	在第二屆星律動夢之聲節目上，普羅維登的Eli大老師對亮子點評道：「亮哥形象和互聯網上不太一樣」，「在互聯網上和他的黑貓頭像比較像，用東北話來說耿啾啾的」；「但是現實里可能感覺會更儒雅一點」，「然後有人就發給我一個東西叫『狗寶撒嬌音聲.wav』，然後就……」 隨後Eli大老師在眾人的起鬨下完成了經典復刻。亮子對此回應道：「Eli 比我落落大方👍🏻👍🏻👍🏻。」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節目結束後，黎歌發動態稱星律動廠工在獨自回味「狗寶撒嬌音聲.wav」。亮子表示：「廠工的品味很好。」
2024年2月3日	在發佈唐九夏以六期生的身份加入虛研社的動態後，亮子發表了動態「喜歡我亮子嗎？」以此來邀功。
3月12日	已經化身為理想ideal的廠長再度在直播間朗讀該段台詞，亮子轉發了該段切片並表示「經典永流傳」。 寬屏模式顯示視頻

亮八股

小作文

• 亮子總會在有新人加入或某位旗下藝人達成新成就時發佈一段長文動態進行總結。
• 2022年7月3日，虛研社官宣黎歌作為3.5期生加入，並發佈長文動態。
  • 隨後魔獸王轉發動態並發文銳評，黎歌本人現身評論區進行解釋。
• 7月11日，亮子二度發佈小作文談到黎歌，部分粉絲開始在評論區轉發魔獸王銳評內容並對亮子小作文水平進行銳評，總結道：

“

2022虛研社亮式作文結構模板 第一步：先談一談 第二步：當事人有多難 第三步：亮的感嘆 第四步：周圍環境的雜亂 第五步：米娜桑努力的汗水 第六步：越來越好，蒸蒸日上

”

• 後續在虛研社官方入駐NGA論壇時，運營對小作文一事回復道：

“

就亮八股的問題，我們問了亮子，亮子說，雖然知道大家喜歡輕鬆一點的文風，但每次歡迎新 V 加入對我們是一件正式的事情，我們還是希望給大多數 V 一個虛研社認真歡迎她們的感覺。雖然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歡，但最近還收到了某些 V 說希望我給她寫一篇小作文的反饋。所以，請你忍忍…………

”

「我可能有點貪心」

• 2023年1月14日，在蘭音直播中，亮子使用「虛研社長Official」賬號發出價值5000電池的醒目留言：

虛研社長Official

5000電池

我可能有點貪心，但我真的希望蘭蘭能同時千艦和專輯銷量過4000，不是錢的問題，我只是覺得喜歡蘭蘭的音樂的人這麼多，她又這麼努力，應該可以證明一下她有這個實力

• 該條醒目留言引起了部分觀眾在NGA發帖批評。
  • 隨後官方運營在NGA發帖致歉，表示「我們願意立正挨打，接受大家的批評。我們認真和狗寶溝通了公開表達要更注意，避免誤解，他會在日後的言行中做出改進，我們都會更加慎重。」
• 後續該醒目留言還引起了部分網友的仿寫：

• 明前奶綠版：

スパラノイア

5000電池

我可能有點貪心，但我真的希望綠綠能同時千艦和粉絲20萬，不是錢的問題，我只是覺得喜歡綠綠的直播的人這麼多，她又這麼努力，應該可以證明一下她有這個實力

• 花臼版：

在黑聽打游的朝聖嘉徒

5000電池

我可能有點貪心，但我真的希望臼臼能同時千艦和粉絲15萬，不是錢的問題，我只是覺得喜歡臼臼的直播的人這麼多，她又這麼努力，應該可以證明一下她有這個實力

爭議

（內容已摺疊，點擊展開）

調侃新冠病毒

• 2021年9月1日，發佈動態涉及新冠病毒，在評論區遭到諸多粉絲的一致批評，隨後刪除動態。

相關爭議動態
調侃新冠病毒的動態（現已刪除） 刪除爭議動態後的動態（現已刪除）

• 此事件後，宣佈將賬號交由同事運營。

狗寶的承諾

註釋及引用

註釋

動態

錄播

外部連結

• 張亮 - 知乎賬號
• 張亮 - 微博賬號